“不回来, 姐姐的意思是……赎身吗?”
月楹点头,“是,你若不愿意走, 姐姐也不会强求。”还是要她自己愿意才好。
“可是我没有赎身的银子呀。”
月楹道, “倘若有了银子,你愿意走吗?”
“当然, 喜宝要永远与姐姐在一处。”喜宝挽着她的手臂,小脑袋贴得紧紧的。
月楹摸了摸她的发丝,这丫头在牙行生了一场大病, 醒过来后见到的第一人就是她, 对她有些雏鸟情节。
要是真与她分开,月楹还确有些不舍,也感觉自己有些不负责任,她们不是亲人,更胜似亲人。
“先别答应得这么快,这事有危险。”
“有危险我就更要陪着姐姐啦。”她笑着看她。
月楹眼眶一热, 真是个傻孩子。
喜宝没有问为什么有危险,她只知道要跟着她的月楹姐姐一起走,即便前路未知。
月楹柜子里的面霜越存越多,明露笑她只一张脸哪里用得着这么多。
“你要拿膏子拌饭吃吗?”
月楹早已想好了托词,“前些日子我见着了白二小姐,许是开春燥热,我瞧见她脸上多了两个小疙瘩。”
明露也是人精,话不必说透,“她有钱,你大可狮子大开口一番。”
月楹笑得狡黠,“我不会客气的。”
箱子里的雪颜膏越来越多,月楹也越来越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