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反常的事情,便不对了。
直觉告诉徐落,这里头有问题。
徐落坐到萧沂对面,笑得意味深长,“人人都道不言是半个和尚,原来还是贪恋红尘。”
萧沂把折扇一合,“景鸿可是误会我了,我来此只为请教。”
“何解?”
萧沂道,“我近日与胥之对弈,每每输于他,总觉自己棋艺不得寸进,听闻琼楼有位琴韵姑娘,棋艺极好,故来请教。”
“是吗?”徐落对这话半信半疑,萧沂棋艺绝佳不是秘密,虽比之商胥之这个棋痴还差点,但也差不离了,为了寻求棋艺进步,找青楼女子来切磋,未尝不可能。
青楼比之妓馆,对于他们这些世家子来说,其实无碍。
这话也只能骗骗徐落,月楹闻言就知道萧沂在忽悠人,首先商胥之什么时候赢他了?还有,关于琴韵的事情他倒是没说错,但最大的破绽就是琴韵今日不在琼楼。
哪有特意找人下棋,却不打听人在不在的。
徐落思索一会儿,“多年不曾见不言下棋了,不知今日我可有幸一观?”徐落还是觉得没那么简单,要真的确定萧沂只是来找人下棋才好。
“去将琴韵姑娘请来。”徐落吩咐道。
月楹适时出门,身后跟着一位兵士,她将人带到了一间屋子面前,“请官爷稍等,琴韵姑娘还得梳洗打扮一番。”
士兵可以理解,“快些啊。”
月楹推门进去,晚玉坐在榻前。
晚玉不明白为何她去而复返,“月楹,怎么了?”
月楹握了晚玉的手,“晚玉,你帮我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