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澄浅笑,“晚膳用的早,是有些饿了。”
萧沂凤眸微敛,饮了口茶,无事不登三宝殿,萧澄定是知道了什么,否则也不会点那三道菜了。
萧澄叹了口气,眉目间带着落寞、
“殿下有心事?”
萧澄抬眼道,“不是我,是我一位友人。不言也算半个佛门中人,不知能否帮我这位朋友解惑?”
萧沂道,“愿闻其详。”
月楹闻言,竖起耳朵,萧澄这话不就是后世的经典开头“我有一个朋友”。
萧澄站起来踱步到窗前,“我这位朋友自小悲苦,本打算闲赋安稳一生,不料其父某日忽对他言,令其继承家业,他县不明白,家中尚有出色兄长,为何选他,他实在惶恐,怕其父乃心血来潮。不言说说,我这位朋友,该如何?”
萧沂合了合眼眸,“其父选人,比有其考量,既其父已对殿下的朋友明言,想来不会出尔反尔。有出色兄长在前,其父无必要来哄骗您……的朋友。”
萧澄松开眉头,坦然一笑,“不言对我这位朋友父亲的心思,猜测甚准啊。”
萧沂将茶碗盖上,“不过随口一猜,殿下不必放在心上。”
“哈哈哈,不言不必自谦。”
月楹看他们这么一来一回打哑谜,越来越心惊,他们的对话带入萧澄的身份一推,不就是……
她讶然,五皇子与九皇子相争半生,都是在给这位铺路?看萧澄的反应,他似乎知道萧沂的真实身份,也并不怕萧沂清楚他已经知道了萧沂身份的事情。
所以萧澄得知消息的渠道必然是萧沂所允准的,那么只有一种可能。
月楹睁大了双眼,她好像知道了了不得的事情,现在装聋还来得及吗?
萧澄坐下来,感叹似地说了句,“虽如此,却是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