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风奇怪,着凉了吗?等会儿找月楹姑娘开副药吃吃。
马车一停下,月楹几乎是冲了出来,飞快地蹦跶进了医馆。
“月楹姑娘怎么这么着急?”燕风摆好车凳。
萧沂眼带笑意,“救人心切。”
—
罗致一大早便收拾整齐衣冠在医馆端坐着。
杜大夫给他送了杯茶,“公子别急,岳丫头说来便一定会来的。”
罗致猛灌了一口水,“并非着急,只是心下紧张。”他咨询过很多大夫,想要解决他头上的这个包,必须要在他脑袋上动刀子。
他是连只鸡都没杀过的人,一想到有人要在他脑袋上剌个口子,就有些害怕。
万一那姑娘一个手抖,切歪了,削点头发什么倒也罢了,戳到眼睛什么的,可就得不偿失,且他是极怕疼的。
罗致将心中的疑虑与杜大夫一说,杜大夫安慰道,“岳丫头的医术我能担保,至于疼痛也不必担心,到时这麻沸散一喝,你只管沉沉睡去。”
罗致得了安慰,渐渐稳下心神,目不转睛地盯着门口。
“岳姑娘!”罗致兴奋地迎上来。
月楹把他拉到一边把脉,“先做个检查。”
萧沂一直跟在她身后。
杜大夫目光不善地看着他,“你便是岳姑娘的表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