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楹笑道,“左右这火烧不到咱身上。”

“说的是。”屋外太冷,明露扛不住,呼出的水汽都变白,不一会儿进屋了。

月楹低头扫这门前的积雪,屋里久坐不利于健康,还是得多动一动。

“铮——”从她怀里,突然掉落出一个东西。

月楹定睛一看,是那男人的令牌,这掉落的声音好奇怪,也不知是什么材质。

月楹正想弯腰去捡,有一只大手却比她更快。

“这东西怎么会在月楹姑娘这里?”燕风脸色微变。

这是飞羽卫的令牌,而且是飞鹄令,只有四块,乘风与夏风都不可能出现在京城,他的在自己身上,唯一有可能的,就是凌风了。

月楹面不改色,“捡的。”

燕风有些激动,“哪里捡的,捡时附近还有什么人?”

月楹看他神情,确信燕风认识这块令牌,那个男人,燕风也认识吗?与燕风会是什么关系,是敌是友。

月楹踟蹰要不要说实话,“这……很重要吗?”

“当然!”凌风失去消息多日,他不回来,证人也不知下落,耽误了事情还是次要,燕风需要确定他是否安全。

“还请月楹姑娘告知。”

月楹紧握着扫把,“我能问问,这令牌的主人,是什么人吗?”

燕风一顿,凌风的身份不是秘密,秘密的是他自己的身份,但这要不要告诉月楹,就不是他能决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