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第一副药是我看着煎的。”
“那第二副呢?”
“……”
“你被那丫头骗了!哪个大夫不藏私,更何况是治肠痈的药!”
月楹脚踏进门,有些愠怒,竟然怀疑她藏私?
“刘太医也太小人之心了吧!”
刘太医望过来,却见一娇小女子,“你便是治好肠痈的那个姑娘?”
“是!”
刘太医小眼睛,山羊胡,穿着浅灰布袍,有几分老学究的样子,“师弟,你糊涂了,她才这个年纪,能又多高明的医术,而且……还是个女子。”
刘太医轻蔑的眼神和话语让月楹有些烦躁,“女子怎么了?女子便不能行医开方,治病救人了?宫中都还有医婆,刘太医是觉得你比当今陛下圣明不成?”
“小女子牙尖嘴利!我何时说女子不能行医了!”刘太医可不敢承认她方才的那一番话。
月楹冷哼一声,“刘太医疑我藏私也要有证据,那日煎药之事皆由秋晖堂伙计所做,我若真想藏私,何不自己去?”
刘太医一时无言。
月楹道,“至于针法我一一画了穴位图,先后顺序与下针轻重事无巨细,这是藏私之人所会做的吗?”
医术上的针法大多粗略写几个穴位,如何入针,何时入针都要行医者自己琢磨。
“这……”刘太医又无法反驳。
杜大夫不想场面太尴尬,忙道,“岳丫头,我师兄不是这个意思,你别见怪。他救不活病人,着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