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楹不理她,自顾自上了榻,余光看到床前那个木箱,想起里面还塞着萧沂的锦袍,没好气地瞪了一眼。
“明露姐姐,能教我泡茶吗?”
“学泡茶做什么?”
月楹道,“万一世子哪日有了吩咐,我怕伺候不周。”
明露在收拾桌凳时的东西,随口道,“泡茶之事世子向来都是自己做的,你不必担心。”
那今天他还要她泡茶?是知道她不会,耍她玩吗?
月楹道,“多学一些总归没错,世子用不上,倘若有别的主子需要呢?”
明露想了想她说的在理,便答应了教她。
书房里,烛火微微地跳动,或明或暗。
“把盯着月楹的人撤回来吧。”
燕风道,“月楹姑娘……没问题了?”
萧沂缓缓抬眼,“嗯。”马车上的一番谈话是他无意问起,她提起赎身时眼里的希冀绝非作假。
若是细作,定时想留在府中的,她不但不想,反而对离府还很期待。
如果是演戏……萧沂浅笑,还没有谁能在他眼皮子底下演戏不被察觉。
萧沂问起正事,“两淮那边有消息吗?”
燕风皱了下眉,“还没有,我们的信鸽被半路拦截了。”
“谁干的?老五还是老九?”萧沂收紧手中折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