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皎皎也回答不了,哼唧了一下,很无辜地说:“我们用的是一样的呀?”
“可能我天生就是香香的吧。”叶皎皎很臭屁地抬高下巴,神情娇矜,“不像你们男人,都臭烘烘的啦。”
唐盼山极迅速地笑了一声,宠溺意味极浓,更不反驳她指控自己是“臭男人”的说法,手指轻轻缠上对方一缕湿漉漉头发,唐盼山把它卷在手心缓缓的摩挲:“我记得你刚过来, 第三次洗头就撒娇让我帮你擦头发了。”
“小猪。”他轻轻地又笑了一声,并无斥责的意思。
叶皎皎也想到那次,那时候唐盼山可不自觉,让他做事都三催四请的,还得卖乖,现在他可就乖多了。
还得靠我。依誮
叶皎皎也是顺着杆往上爬,亲热地啵了他一口,靠在对方怀里笑嘻嘻:“那是盼山哥哥疼我。”
唐盼山知道她的小把戏,但轻哼一下,还是不置可否,安安静静地给怀里人擦着头发。
等到擦到半干时候,唐盼山低头一看,叶皎皎果不其然已经埋在他胸口睡着了,她这段时间被养胖了些,脸圆润的看起来弧度可人,像是水蜜桃一样。
唐盼山把她头发拢顺,握住对方的腰把她放平,又给掖了掖被角,才关掉床头灯,才准备入睡。
月光如水般粘稠地将两人影子投在墙边,逐渐又紧紧纠缠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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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初四,雨。
夜里便飘起了小雨,等到清晨的时候,便倏然下大,稀稀落落地泼洒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