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盼山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回答她:“我身体好。”
闻言,叶皎皎又想起他那一身有着流畅肌肉的美好肉|体,倒是认同这句话,眼底掠过光芒,笑道,“我也觉得。”
她这话说得含糊,唐盼山脑子里登时就忍不住浮想联翩,脸迅速红起来,如果可以具象化,还可以看到他头上冒出的热气。
唐盼山动作僵硬起来,内心扭捏的如含春的年轻少年,也不敢抬头看正噙着恶趣味笑容的叶皎皎。
整个人就是一个不自在。
叶皎皎好笑的看着他的反应,似乎又和前夜那只可怜又霸道的纯情狗狗对上号。
如果是唐娇娇,估计已经在埋怨她为什么要欺负自己了。
但这是唐盼山,形象包袱重的不行,唐营长明明耳根都红的不行,却还是强装着冷静,一声不吭。
索性唐盼山离开并没有很久,屋子稍稍打扫一下就可以。她嫌弃水冷,唐盼山又只好任劳任怨的撸起袖子擦起玻璃桌面等。
叶皎皎稍微有些良心过不去,意思意思的从院子拿起扫把刮了几下地板,把大脏聚在一起便算她已经出过力的意思了。
唐盼山擦完东西,见叶皎皎自觉正在扫地,一时正欣慰觉得是媳妇懂事了,心疼自己。
定睛一看,她明明在发呆。
唐盼山一下就明白叶皎皎这只是装装样子而已,但他心里完全硬不起来,反倒尽是柔情蜜意。只能在远处叹口气,嘟囔一句:“娇气包。”
可是没办法,做娇气包的前提条件是有人愿意疼她。唐营长自己甘之如饴,愿意哄着她,其他人也没有什么办法。
忙活了一下午,总算把屋子打扫干净,叶皎皎明明什么都没做,还是假惺惺的瘫在沙发上咕哝着好累呀。
唐盼山眯了下眼睛,他刚放下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