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这是刚结婚吧。看两人黏的哟。”
唐盼山听到声音,回了一个谦逊的微笑,将叶皎皎头更往自己怀里按去。
叶皎皎被强行埋|胸之后,刚想抬头,便听见他随意的搭腔,“是刚结婚没几天。”
她又被箍紧按了回去,叶皎皎累了,不甘示弱的手碰上唐盼山胸肌,蠢蠢欲动的捏了捏。
虽然说这个动作在第一次见面时她就做过,但今非昔比,唐盼山此时不敢阴飕飕的乜她了,甚至连多一个眼神都不愿给她。
莫名感觉有些挫败,叶皎皎摸着手上柔韧的美好肉||体,心里直夸自己有艳福。
唐盼山自然不如表面那样轻松,他一边不动声色的回应着对面乘客的话,一面还要掌握着叶皎皎。
但叶皎皎显然不是个老实的,捏了一下还不够,还鬼鬼祟祟的移到了别的地方,没事搞个突击。
唐盼山太阳穴直跳,忍受着身体上的骚扰、精神上的折磨,恨不得再多长两只手,把叶皎皎给制服住。
但这也仅此于想想而已,叶皎皎皮娇肉嫩的,他并不想拿自己的耳朵去赌娇气包、爱哭鬼流不流眼泪。
如若要以一个男人是否有让老婆哭泣过为标准来定义这个男人为好男人时,想必唐盼山已经是板上钉钉的坏男人了。
下地狱的那种。
唐盼山虽然没有这个觉悟,但是已经初步具有这方面觉醒的意识了。
而这一切,还是要归功于叶皎皎。
叶皎皎自幼就娇气的出奇,在某些拿捏人的方面又天赋异禀,无师自通的怎样懂得如何使用赞美、撒娇、置气甚至是眼泪来攻伐下一个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