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是自己意图太过明显?
“音秘书,我不明白,一个和你毫无干系的人,为了他断送自己余生的幸福,值得么?”
司年看着他,眼神是不解与无奈。
音遥顿了顿,笑了:“你觉得跟你无关,他也觉得和他无关,当有一天这种事轮到自己头上,别人都认为和他们无关,怎么办。”
就像当时的自己,所有医生都认为器官买卖和他们无关,所以这种事只会越来越多,冷漠只会造就越来越多的受害者,早晚有一天这个世界就会变成冷漠之下的滥觞地。
司年头一次觉得是自己格局小了,也或许是他自小生在豪门,根本不需要接触这些阴暗面,因此也没法和那些穷人们共情。
“说起来,我也不想当什么圣母,纯粹是宋康碍我眼了。”
想起小健的母亲无奈地哭诉着是自己教子无方,音遥倒觉得是她太贬低自己了,说白了就是宋康在那犯贱,好好的人不做偏要与畜生为伍。
“知道了。”一句意味不明的知道了,似乎透露出司年的选择,“我先送你回去,以司容的性格,你回去太晚他指不定能做出什么事来。”
听到他这么说,音遥倒是很好奇:“他还做过什么惊世骇俗的大事?”
司年想了想,道:“小学的时候竞选班长,本来按票数应该是他,结果老师内定给自己的儿子,这事被他知道后,他就回去央求他爸收购学校,他不稀罕什么班长了,只是自己得不到的别人也别妄想。”
明白了,司容不是稀罕这个小小的职务,只是他想得到的东西就非得到不可。
车子行驶在繁华的主城大道,霓虹灯折射出斑驳的彩色投在音遥脸上。
“困了么?”司年看他蔫蔫的没什么精神,问道。
音遥点点头。
“回去早点休息,有事给我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