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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不太好,老爷子结婚前就喜欢二房,不顾家人反对婚后又娶了二房,后来二房年纪轻轻就死了,这锅肯定全甩大房头上了,当然这也是道听途说,豪门恩怨谁能掺和明白。”

音遥点点头。

司机挠挠头,忽然想到什么事,又不知道该不该说,犹豫了半天才道:

“但我还听过这么一个传闻,挺匪夷所思的。”

音遥顿时来了精神,直起身子微微前倾,表示自己洗耳恭听。

“就说是……这个大房太太,当初下嫁给司老爷子,其实也并非自愿,而是在保护一个人。”

“谁。”音遥问道。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而且还有更离谱的传闻,说……这个大房太太其实是个男性alha,而司老爷子也是alha,那时候还没有这么严格的第二性别婚姻法,什么性别间都可以互相通婚,所以为了能让大房生孩子,给他长期注射一种信息素复合剂,试图改变他的费洛蒙激素改变他的第二性别,据说ys制药到现在还在偷摸研究这种药,也不知道真假。”

音遥抬眼。如果像这个司机所说ys旗下的制药公司还在研究这种改变费洛蒙激素的药,说明当初他们试图改变大房太太的第二性别这件事并无成效,众所周知两个alha无法孕有下一代,那就只有一种可能——

司年的父亲并非司祁严亲生,因此司年也不是司祁严的亲孙子,如果真是这样,司祁严为什么还坚持将这个不是亲生的儿子养在身边。

为了家族脸面?还是另有其因。

“嗐,就是些民间传闻,估计都是吃饱了撑的瞎合计出来的,你也别当真。”司机笑笑。

车子渐渐驶入人烟稀少的郊区,穿过一条密林小道,在一处年久失修的小破寺庙前停了下来。

音遥下了车,司机还热心提醒:“在这就能看见南山寺大门,你再往前走个几步就到了。”

脚底是阴湿软烂的泥土地,音遥一步一步走得极慢。

他摸索到了门框,香火味霎时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