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年似乎也觉得刚才自己言辞有失偏颇,没再搭话,缓缓发动了车子。
今天中午要和国外来的代表一起吃饭互相分享经验,那几个代表好像没安什么好心,字里话间都能听出他们在套取ys的财务制度,卯足了劲儿给司年灌酒。
司年倒不惧怕他们什么,娴熟的用英文和他们交流,小酒一杯接一杯,虽说是洋酒,但是后劲儿大,不大一会儿,音遥就觉得他老板说话时好像有打飘了。
“司总,还好么。”音遥低声问道。
司年推开他,继续往杯子里倒酒。
尽管他表面依然维持着矜贵优雅,但音遥却听到他内心在嘟哝着:
“这帮洋鬼子从哪学来的臊皮文化,喝不动了啊……”
国外代表又举起酒杯,四个人和司年一个人喝也并没有觉得羞耻,反而还大言不惭:
“司先生,举杯啊,该不会是到了极限?”
司年愣了很久,眼神都有些发懵,他慢慢摸起酒杯,冲着几人举起来——
倏然间,一双手从他手中拿过酒杯,接着他模糊中听到一个声音用标准外语发音说道:
“不要因为我只是个秘书就无视我,我还一直等着敬各位一杯。”
司年抬起头,醉眼朦胧地看过去。
那个漂亮的男人唇角含笑,双眼无神却如一泓秋水。
他摇摇头,揉着眉心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对面几个老外互相对视一眼,发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声:“有这样的美人陪我们喝酒是我们的荣幸,今天不醉不归!”
一小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