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容笑笑:“谢谢。”
可是,心想之事是你呢。
回去的路上,车内,司年一言不发,单手抵着下巴看向车外。
音遥在一旁同他汇报今天工作完成情况。
半晌,司年不耐烦地打断他:
“蛋糕被当成垃圾一样丢了出去,开心了?”
音遥放下手中的平板电脑,平静地说:“意料之中。”
“知道那些人在背后怎么说你吗?”
“知道,我是听着这种话长大的。”
看着音遥淡淡的笑脸,司年做了个深呼吸:“不懂你怎么还能笑出来。”
“难道要哭着说么?您要是让我哭着说我也可以挤出两滴眼泪。”
音遥默默望着漆黑一片,轻笑一声缓缓道:“司总,要是太在意别人会失去自我的,我不想成为那样的人。”
因为做了太久这样的人,到最后却发现,不是所有人都能为这种善解人意做出回应,或许更多的是恶意。
司年静静看着前方,意外的没有骂他,而是不知在沉思什么。
到了公寓楼底,音遥礼貌地同司年和司机道了谢。回到家时,做了一天留守儿童的小司迫不及待跑过来扒着音遥的手,嘴里委屈地哼唧直叫。
刚给小司开个罐罐安慰他,就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