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遥默默等着,身姿如松一样挺拔。
十分钟过去了,依然没人搭理他。
“我没看错吧,这里竟然有劣性oga,他的信息素味道真差劲,怕不是刚从粪坑里爬出来的。”
身后传来窃窃私语的一声。
“可不是刚从粪坑里爬出来的,第三区那是人能待的地方?兴许是哪个就好这一口的带过来常常鲜,尝吐了后随便找个地儿扔了呗。”
本来还是窃窃私语,但那些人看到音遥没有一点反应后胆子就打了几分,甚至开始故意对着音遥大声议论。
音遥笑笑,也不看他们,轻声问道:“吃饭时候还能讨论粪坑这种问题,您的口味够特别的。”
“杂种,你说什么呢!”身后的男人一拍桌子猛地蹿起来,瞪着一对牛眼怒不可遏地死死盯着音遥。
“我发现这边人特别喜欢‘杂种’这个词,我很好奇,你学会的第一个词应该不是爸爸妈妈而是杂种吧,你父母在你小时候抱着哄你教你学说话的时候难道是杂种杂种地叫么?”
想到这个场景,音遥控制不住笑出了声。
那男人块头很大,跟座小山一样,但身体却格外灵活,脚尖一转来到了音遥身边。
他揪起音遥的衣领将他从座位上拖了起来:“你再说一遍?”
“不好意思,刚才说得太长,记不住了。”音遥还是笑。
“哎呀干嘛呀,好好的气氛都被破坏了,杂种就赶紧出去吧,野鸡插两根羽毛就是凤凰了?别搞笑了,滚出去啦。”
其他吃饭的客人饭也不吃了,都在抱着手臂看起笑话,甚至有几个还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起哄架秧子。
“对,滚出去!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