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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雅兰杀害了司祁严这件事,

已经是板上钉钉的铁证。

但就算报警又怎样,

看警察以前对司容那点头哈腰的态度就能猜到他们在面对ys董事长时又会是什么态度。

所以,

现在唯一的办法,

就是司容必须夺回本就属于他的董事长职位。

说到底,

还是要找到那个手持真正遗嘱的律师。

这件事对于司容来说简直是重创,他这几天也不怎么笑了,经常一个人对着一副国际象棋发呆,音遥偶尔能听到他在不停重复一句话:

“成大事者要将小事先做好。”

或许他又在怀念以前和爷爷一起下棋的日子吧。

有时候,又能看到司容在翻看以前的老照片,音遥也会跟着一起看,看看他小时候失明前的模样,看看那个传说中被司老爷子惦记了一辈子的陈向光。

“你和你奶奶真的好像。”音遥看着陈向光的照片,有些惊愕。

陈向光一袭素色长衫,坐在桌前,一只手轻轻搭在桌角,望着相机有些拘谨。

“我对他没什么印象,我出生没多久他就去世了。”司容笑得淡淡的模样更和陈向光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音遥打量着照片,却忽然觉得哪里不对。

他又从头到脚细细看了一遍,最后目光停在了陈向光的手腕上。

他戴了一枚玉镯,和当时老爷子给音遥那枚一样是紫色,但他手上那枚的形状却和音遥的这枚不太一样,少了两朵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