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怀南等他缓了过来,开口道:“别他妈的跟我说什么们,谁跟你就我们了,你自己无能、怯懦、自卑,别拉上别人。老子是玩票,老子是消遣,但是,老子玩儿着都比你这种废物强,而且老子还有钱。怎么?不服?憋着!”

“白怀南,你不得好死!”

白怀南冷哼,“我会怎么样我不知道,但是你绝对好不了。”

直到这时候许定山才感觉到了害怕,他一脸惊恐的看着白怀南。

驰远的老板立马上前,“白少,这人怎么处理?”说着他做出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白怀南:“…………你他妈的有病吧,现在法治社会,当然是告警察啦!”

听了这话,许定山暗暗地松了口气。

“给我请个好律师,花多少钱无所谓,我要让他把牢底坐穿。如果哪天我在监狱以外的地方看到他,那么你们驰远就完蛋了!”

许定山目眦欲裂,“白怀南,你他妈的……”

这次他没有叫出口,按着他的人直接捂住他的嘴把他拖了下去。

就在这时,白怀南的电话响了,“喂,三叔?”

“你在哪儿?”

前几天四叔问他这个话的时候,他去了一趟鬼屋,今天又听到了这样的话,白怀南瞬间不淡定了。

“你要干嘛?”

“你四叔出事了!”

一听这话,白怀南的神色立马严肃起来,“需要我做什么?”

“瞒住你妈和你外婆,现在去接一个人,将她安全地送到你四叔那里去。”

在霍家,要说沉稳,那绝对是他四叔霍东临,可是要说真正有城府的,那绝对是三叔霍言玺。

他平常看起来和和气气的,一笑满脸的温柔,任谁看了都会觉得他平易近人。

但只有真正了解他的人才知道,他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你永远无法从他的外表看到他真实的想法。

但是,如果什么事让他着急了,那绝对是非常严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