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是这样说的，但是姜回心里也很疑惑。

今天跟在这个人身后的秽物，虽没有恶意，但对人的健康也是有害的。但是不管怎么样，相比较霍东临上次的病气而言，还是更严重些的。

可是，为什么上次是24小时，这次却只有30分钟呢？

再联系其他几次的功德量，姜回觉得30分钟应该才是合理的。而上次的24小时，很有可能是系统失误？对，肯定是系统失误！

如此这般一想，姜回心里就乐开了花，白捡的功德谁不要！

正想着，白意突然从摊前的一堆东西里找出了什么，他“咦”了声，“这不是五帝钱嘛！”

姜回定睛去看，哟，还是一件法器，只可惜缺了半块。

“这里怎么缺了半块，太可惜了！”

白意摇头叹息，刚想把东西放回去，姜回开口了，她说：“月盈则亏，水满则溢。万事万物是难得圆满的，有亏有损才是常理。我倒觉得这东西挺适合你的。”

白意好笑，“你这小姑娘挺有意思的，自己买了个次的，又要我买个残的。”

姜回也笑，她接过五帝钱，说：“你可别小瞧了它，它的残缺可是勋公章！”

“哦？”白意好奇，“什么意思？”

“它是征战过沙场的，你看最后缺的这半枚五帝钱，它的端口齐整，可见不是自然磨损，而是被利器所伤。”

“就凭这？”白意似乎对姜回的说辞有些失望。

姜回老神在在地摇头，“当然不是，最主要的还是它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