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面色一僵,手指不由自主的攥成拳。
“天界的人也在里面,”她呼出热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些,“他们知道贪狼君会为阎罗取法器。”
随着逐字逐句地分析,白泽逐渐冷静了下来,但却觉得更加心寒:“他们也知道,酆都大帝会留下阵法守护,才故意留下法器,只是转了阵法,用酆都鬼印中残留的万年鬼火加强了阵法的伤害。”
“天界还需要贪狼君,所以他不能死。但他的伤会给天界带走阎罗、逼着阎罗下地府留了机会。一旦贪狼君重伤,阎罗必定……”
“停停停!”青鸾君出声打断,“别在我面前说了,你们自己知道就行了。”
他摇了摇扇子:“我只是个普通的医仙,你们要干什么都和我没关系,也别告诉我,我还想在天界继续混呢。”
话虽这么说,但是青鸾君的扇子朝着某个方向指了指。
白泽立刻明白,也只能无奈叹气。
“辛苦了。”她道,“我送送你。”
“成。”青鸾君从善如流,“记得把飞廉的那株紫阳花送来啊,他伤口得用的。”
贪狼君昏迷了三天三夜,阎罗就陪了三天三夜。
他细心地给贪狼君伤口换药,会吞噬掉多余的鬼气。
偶尔贪狼君迷迷糊糊有些反应,阎罗就担心的要死,生怕他又有什么不舒服,好在也就是正常的发热,没有什么大的问题。
白泽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她知道阎罗看起来好说话,实则心思执着,加上这一次又是因为他的缘故让贪狼君受的伤,更加不可能轻易离开,所以她也就随着阎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