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们,你们的意思是?我这边不需要继续了?”秦瑜不想和他们说得弯弯绕绕,直接问道。
“对。从节省人力物力这块看,是的。这事和你秦叔也通过气,他是同意的。”
他们这说的是商量。其实是通知。
好在她并不纠结,他们这挖井已经十来天,水渠修砌那边进展非常迅速,不超过半月,灵溪附属山脉的水就会引过来,且她现在身体状况确实不是合适干这种户外活。
“领导们,公社这决定,是不是代表我们和秦瑜他们之间的竞赛,我们赢了?”古翠兰见领导们过来,迅速奔过来,一脸期盼问。
“是。”前来的干部道。
“那就是说,我们赢了!秦瑜他们这边输给我们的工分,可以拿了?”
“这是你们之间的协议。”大队干部非常熟练将问题踢给秦瑜和古翠兰。
“秦瑜,愿赌就要服输。”古翠兰满是挑衅提醒秦瑜。
当着大队干部,她不怕她反悔。
“愿赌服输。我们这边的工分输了,挂你们账上。”秦瑜回答。
古翠兰立马笑了,来灵溪公社,她从未像此刻这般高兴,和秦瑜过招,她终于赢了一回。
“不好意思,我们输了!我很抱歉!”秦瑜转身和自己队友道,“为了弥补大家损失,我个人赠送大家三斤猪下水。但条件就是,你们必须要去修水渠。”
几个闷闷不乐的队友一听有猪下水,立马不沮丧了。
古翠兰一听秦瑜这,输了还要收买别人,还禁止他们来她这一组,心头极为不爽,开口道,“大家挖井都有经验,只要你们愿意,来我们这队,工分依然算你们的。”
工分换算的钱,和猪下水换算的钱相比,赢的工分钱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