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军是她这辈子必争的男人,若一见郭桂珍就怯势,那以后无数次对抗,她怎么赢?
站直,梗着脖子怒道,“你说什么?谁是狐媚女人?你骂谁?你信不信我告你造谣生事?”
郭桂珍冷笑一声,将直树递给秦瑜,将小虎子直接扔给梁军,抡起袖子,一个巴掌打古翠兰脸上,道,“骂谁?骂你啊!听不懂人话?我男人救你了,你非但不感谢他,反而躺在他怀里说要以身相许!你想干嘛?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古翠兰被直接打懵。
郭桂珍又打她?
“上次打了你,警告你,你忘性这么大!又不记得了,以后我若在公社听到你勾.引我男人任何闲言碎语,我打得你变猪头!”郭桂珍打完,顺手将自己衣袖放下来,往自己衣服上擦了擦。
“……”古翠兰感到莫大羞辱。
郭桂珍打完她,竟然擦手擦好几下,好似她的脸将她手打脏了。
分明受委屈的人是她,好不好?
更离奇的是,谁都没帮她。
秦瑜抱着孩子,看着她被打。
梁军抱着孩子,看她被打。
孔癞子背过去,走几十米远,好似眼不见为净。
“郭桂珍,你个野蛮村妇。我要告你!”
“你想告就去告!我怕你不成?”郭桂珍无所谓道,打完古翠兰,她心头爽了不少,伸手逗秦瑜手上的直树,笑容温柔的道,“直树,来,干妈抱!你.妈妈要找水,很累哦。”
“没事。我抱抱。一个上午没见,妈妈也挺想你的。”秦瑜用手摸了摸直树的脸,格外柔和的道。
看着孩子纯真又清澈的眼神,秦瑜觉得所有污浊和肮脏都被洗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