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个京都爷们,读书都未曾写过保证书,这过个日子,还要写保证书?
脸还要吗?
面子还要吗?
秦瑜眼眸怔怔看着他,他这表情表达的意思是什么,她怎么可能不明白?
换个方向蹲。
将头再次埋进膝盖处。
继续哭!
“我是为我自己吗?你手术的地方是哪里?肝脏是人体最大的解毒器官,别人的肝脏可以解掉烟带来的毒气,你的可以吗?你还意识不到自己问题吗?你想让我一个人带着孩子孤零零过日子吗?”
不仅哭,还不断责问。
“我费尽心血治疗你,你对自己如此不负责,我也不活了,我哭死算了!”
“……”哭诉的每句话,好似小刀一刀一刀割在顾瑾心坎上。
“好了。不要哭了,保证书我写了。”好一会儿,顾瑾声音再次响起。
秦瑜抬头,接过顾瑾手上的信笺。
信笺上顾瑾的笔迹字透纸背,遒劲有力。
保证书,我顾瑾保证从此以后再也不抽烟,如抽烟,我自动跪搓衣板,吃面没肉没料。保证人,顾瑾。1977年5月。
保证书敷衍的程度,秦瑜有些打回去,让他重新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