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并没和梁军多说话,反而她每次干活,只要干不过来,孔癞子都会帮她。
他看她的眼神,有担忧,有落寞,还有不甘。
“我去了解了解。”
秦瑜微皱眉头。
走到孔癞子经常坐的残垣断壁上,她直接问,“孔癞子,古翠兰是怎么回事?”
看着即将跌落地平线的夕阳,孔癞子躁怒将手上青青狗尾巴草折断,道,“我不知道。”
“你分明就知道。”秦瑜肯定道。
“这事我知道,但我不能告诉你。我答应她了。”孔癞子将手上狗尾巴草茎扔地上。
“她怀孕了是不是?”
“……”孔癞子震惊看着秦瑜。
这事,他没和任何人说过。古翠兰更不会和她说,她是怎么知道的?
“我见她偷偷呕吐过。那是早孕反应其中一种。”
“我没说。我什么都没说。”孔癞子连连摆手,想撇开一切关系。
“孩子是你的?还是谁的?”秦瑜继续问。
“……”孔癞子沉默。
“她说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