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们公社大队长,还是别人公社大队长,你公社社员被绑了,啥原因都不问,就说我们干什么坏事!”孙婆子一脸愤怒的问。
“人家这年轻后生长这么好看,是为非作歹的人吗?”大队长反问。
“……”孙婆子被问得哑口无言,继而更恼怒,“大队长,你以貌取人!我家铁棍不好看吗?我年轻时候不好看吗?”
大队长给了她一个白眼。
岑伦一直紧绷的脸庞有些没绷住,一双好看眼睛看着大队长,风光潋滟的道,“大队长,您真是一个明事理的人!”
“这咋事?同志。”大队长转头询问岑伦。
“里头他们家女人在生孩子,那男的说,松绑之后,就要去烧接生婆婆家。里头女人刚才哭,说孩子生下来,她男人就要将孩子卖掉。没办法,我只能先将他们绑起来再说。”岑伦耸了耸肩膀,无奈回答。
“他胡说八道!”孙婆子大声反驳,“他信口开河!”
“孙婆子,你住嘴!你们什么人,我还不知道!我们公社怎么有你们这样的畜生!日子不好过吗?人接接生婆婆惹你害你了,你给你家儿媳妇接生,你们还要去烧她全家!不仅害别人,还要卖孩子?”
“没有。”
“还说没有!你们那点心思,肮脏龌蹉得很!怎么说都是你们孙家人,怎么能干这种事!”
“你说得轻巧!里头那女人什么德行,你不是也清楚得很,谁知道她肚子里的种哪里来的?”孙婆子被大队长骂得无地自容,反怼道。
“人家桃红什么德行,还不是你们家铁棍娶回来的。”
“她就是一丧门星,克夫!你看她入我们家门后,我家原来顺风顺水的铁棍,就过的坎坎坷坷,没一点顺心的。也不知道她带了什么鬼进门。”孙婆子越想越觉得家门不幸,“你赶紧将铁棍稻草拉出来!”
大队长有些为难,眼神闪烁,转头看岑伦,“同志,你看?”
岑伦看着大队长,饶有兴致问道,“大队长,你看起来很害怕他们?”
“看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