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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死啊!一大清早,叫死叫活!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一把两骨头在干啥。”

“我没死?我还活着?”吕大娘“腾”的坐起来,惊讶看着自家老头。

“你不活着,难道你死了?”

“老头,我告诉你。我真死了。我昨天晚上被秦瑜打了,被她泼冷水了,她还将我吊在养猪场!”吕大娘倒豆子样将昨天晚上的遭遇说出来,“秦瑜那女人,老王上身了。力气大,她甩了我耳光,她逼问我!”

老头如看鬼一样盯着她,道,“你怕是不正常了。你睡着后,我再睡的。我醒来,你还没醒。你说秦瑜将你吊养猪场。吊养猪场,你现在还会在自己床上吗?”

“我和你说真的!千真万确。她泼在我脸上!我头发和衣服都湿的。”

“若是湿的,那也是汗湿的。你将屋子关得密不透风,你不汗湿谁汗湿?门窗还是我刚才开的。”

“她吊我手,我手上有勒痕。”吕大娘一个劲找证据,可当她摊开自己手的时候。

她那黑黝黝粗糙的手上,什么痕迹都没有。

“有吗?有吗?你手什么时候不这样?”老头瞪了她一眼,道,“一大早就神神叨叨!尽是胡言乱语!我告诉你,这话,不要乱说。秦瑜那知青男人,没事不要招惹。”

老头走出屋子。

吕大娘蹬蹬蹬走到桌子面前,拿起镜子,看了一下镜子里的自己。

什么痕迹都没有。

她昨天晚上莫不是在做梦?

可不对,她确实是在养猪场,她听到猪的呼噜声,听到养猪场呼呼、阴森森的风吹声。

她腋窝现在好似被撕烂一样,确实是被吊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