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点像是她常带的那一副。
荣简:画得很好,下次别画了。
她心情复杂地把与那副三岁稚儿画的相比,都能难决高下的画作重新放回了夹层之中,才听外面传来了些许声响。
荣简立刻以飞速坐回到了椅子之上,同时听到有人开口,高声道:
“少将军,喝酒去不?今天据说有南疆那方的舞女呢,各个都是……嘿嘿。”
荣简:……这是什么经典的听墙角戏码。
她僵硬着一动不动,实在无法想象要是那方的楚念真的答应了她会怎么做。
在荣简还没考虑好应对措施的时候,那方便传出了一个荣简熟悉的声响,他的声音显然在宫中的时候沉了不少,但语气却是轻快的:
“不用了。”
荣简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听着营帐的帘子被打开的声响,她这才站起来。
那方黑发的少将军低着头,毫无准备地进入了自己的营帐之中。
他瘦了。
这是荣简的第一反应。
然后她想,好像也黑了不少。
本身这位少将军的白,是那种可以反光的白,现下终于与常人无疑,稍显得粗糙,但并不难看。
尤其是对方那双眼睛,依旧浸染着荣简最喜欢的光亮。
荣简深深地吸了口气,突然有些紧张起来,她等待着对方抬头,看向她的那瞬间,但她却突兀地发现自己其实没想好,该如何和对方讲第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