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那方的血管破裂,血流不止,人便没了。”
他又汇报了一些别的什么,荣简撑着脑袋,间或地点了点头,最后才慢吞吞地说道:
“这两日,你让军医多关照一些楚将军。”
暗桩点头,又道:
“殿下有什么想要转达楚将军的吗?”
荣简眨了眨眼,突然产生了一番有些古怪的近乡情怯般的情绪来,她轻轻地说道:
“也告诉楚将军,我这里一切都好吧。”
她顿了顿才道:
“再补上一句:
我与你分别的日子,都快抵上我们在一起的那点日子了。”
她说完觉得有些肉麻,却还是低头,掩饰了自己忍不住翘起的唇角。
那方的暗桩干脆利落地说了‘是’,便隐去了身影。
荣简在那方愣愣地看了一会儿对方刚刚站着的地方,这才很轻很轻地叹了口气。
她回到床榻之上,其中荷蕊早就放好的暖炉让整张床垫上都热烘烘的。
但荣简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恍惚间,甚至有谁会把自己抱住的错觉。
半夜,她惊醒,差点从床上摔了下来,弄出了极大的动静。
不知何时开始守在门外的荷蕊立刻推门进来,急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