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下和荣简的距离凑得很近,看着荣简的神情陌生又熟悉,荣简咽了口口水,便听到对方问道:
“邓常在又是为什么想进殿看陛下呢?”
荣简……
荣简着实已经有些忍受不了对方弯弯绕绕的问话方式了,她假笑了一下,心平气和地问对方道:
“殷大夫知识渊博,想必是听过什么叫蝴蝶效应吧?”
……
“不是,你,你难道真的能……”
荣简成功地进入了殿内。
她近乎有些震惊地发现,殿内不论是太监还是侍卫都对于殷剑卿有着说不明道不清的恭敬以及讨好。
就像现下,对方一声令下,不仅能把她这么个宫嫔携进殿内,还能屏退所有殿内干事的人,留他俩人在殿内——
哦,还要加上一个昏迷不醒的赵宋涣。
后者平躺在殿内的榻上,被压着厚厚的被子,一张脸苍白着,几乎没有声息。
而现下,荣简正在研究赵宋涣的太阳穴加之额头那方被插,满的金针,而那方的殷剑卿则依旧语无伦次地看着荣简,他滑稽地勾了勾唇角,转而又仓皇地擦了把眼:
“我以为,我以为……”
荣简有些不善于处理现下的场景,殷剑卿的尾音已经带上了似有若无的哽咽,她倒是无奈地长叹了口气:
“是,我确实死了,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睁开眼的那瞬间,我就成了这个什么邓常在,你看看我这儿住的……”
正在此时,那方的赵宋涣放出意义不明的含糊痛呼,像是被提醒了一般,那方的殷剑卿快步上前,利落地拔,出那快把赵宋涣整个人都插,成刺猬的金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