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宋涣显然不习惯他人对自己动手动脚,但却没有拒绝对方,只紧抿着嘴唇,看向了荣简的位置。
荣简愣了愣,一把拉过那边的殷剑卿:“好了好了。”
赵宋涣的眸子便弯了弯,看上去带了一点微不可查的笑意来。
荣简盯着对方的脸,半晌后,她坐下来,与对方平视道:
“真的不用再擦药了吗?你自己会好起来?”
赵宋涣只愣了一下,便点头做了肯定的答复:
“以前都是这般的。”
在他父皇在的时候,或许还会急急地召太医过来给他诊断,等到太后掌权,发现他可以自愈之后,便会把他丢在禁宫中,由他自生自灭。
荣简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只看着赵宋涣依旧苍白又脆弱的神色,不禁感觉有些心疼。
倒是另一边的殷剑卿这时候兴奋起来了,他快速地和荣简咬耳朵:
“不是,这也太无敌了吧,他怎么就不在现代呢?在现代我肯定要把他解剖了看看这小子到底……”
荣简:“……好了好了。”
不论怎么样,赵宋涣能好起来,都是一件幸事。
而他好起来的速度比荣简想得还要快,现下只是微微渗血,再过了两日,竟能站起来慢慢地走路了。
他走得不稳,荣简便提心吊胆地扶着他,带他向小屋外走去。
邻居们在兄弟二人来殷剑卿这儿闹事的时候,就记住了这位语出惊人死不休的陛下,但他们都只把他当做殷剑卿捡来的病人,由此对他倒是极为友好。
隔壁的大娘甚至还分别给了荣简还有赵宋涣一人一个红通通的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