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宋涣这次动了,他看着荣简的眼,竟有些惊慌地摇头:
“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说着,局促地停了下来,看着荣简不动,荣简被他看得瘆得慌,便默默收回了手,打量了一会儿对方,这才有些困惑地嘟囔: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倒是你……不咋吃饭不说,还真挺会长……也不知道你是怎么长得那么高的……”
赵宋涣慢慢低头,没有再说话。
倒是荣简再试探着喂他白菜小米粥的时候,对方乖乖地张嘴,没有再拒绝。
这一次,荣简喂下对方一整碗小米粥。
她满意地站起,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伸手过去,按了按对方发红的眼圈,头疼道:
“不许再哭了,忍住。”
赵宋涣的脸颊还有点热,这时候由着她按,末了,才低低地应了声‘好’。
荣简这回满意了,她哼着歌把碗筷洗了,然后重新再回到床榻上,和赵宋涣大眼瞪小眼,对方停了半晌,却道:
“有什么……我可以做的吗?”
荣简默了几秒,倒是乐了:“您这三级残废手脚都动不了,还想做什么?”
赵宋涣的耳朵有些红,不知是冻的还是羞的,听到这话抿了抿唇,才道:
“总有可以做的。”
他坚持地说道:“我在幼时便熟读兵法,深谙治国之道,而同时也久病成医,略通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