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伊噘嘴,回头去看倪末:“姐姐……”
倪末原本就对三人这样的走路方式感到些微不适,眼下的要求她肯定不能满足。
眼尖如乔伊,倪末还没说话,她就看出了答案。
“哼!”
乔伊忿忿地就要甩手往前,走之前,不忘双手往中间一拉,将一左一右两只手扣在了一起。
沈识寒牵过的手数不胜数。
小时候学舞蹈,女少男多,他轮流给人当舞伴;高中加入书法社,被社长压榨着手把手教社里的男男女女一撇一捺;到大学参加公益社团,又开始教一群小萝卜头写字……
如果非要拿出有可比性的对象来,那林晓更算一个,他虽然不大记得牵起来什么感觉,但肯定跟现在不一样。
他正要将手一掷,倪末先一步甩开,或许不能用“甩”,她那轻描淡写的态度比避之不及还让人不爽。
沈识寒不是很甘心,“你到底做了什么活儿,手这么糙?”
倪末视线只轻轻掠过他一眼,转身去追乔伊。
“……”那一眼像在看精神病人,但他这不是想要缓解尴尬么。
他长腿一迈,三两步追了上去。
到车上,倪末已经系好安全带。其实把乔伊从校门口接回来,她的任务已经完成。
然而她问沈识寒:“送你们回去么?”
沈识寒看她一眼,很快说:“送癫子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