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泽哥,吃饭了。”言训把手机放到一边,抑制着干完“坏事”后的兴奋,咳了一声。

叶星泽放下手里的文件,走到餐桌前,惊讶道,“怎么做这么多,我们两个人吃得完吗?”

“没事,反正接下去几天都是我一个人,也没心思做饭,”言训故意用埋怨的语气,试图让叶星泽晚两天再走,“锅里还煮了点饺子。”

“怎么,”叶星泽装听不懂,笑着问道,“滚蛋饺子吗?”

“对对对,”言训没好气的说道,“快吃吧。”

叶星泽吃的开心,言训却不太高兴,菜也没动几口,旁边倒的一杯酒见了底。

等叶星泽发现的时候,言训已经上脸了。

“星泽哥,”有些醉意的言训呢喃着,眼角微红,眼睛里浸了水似的,声音又轻又软,委屈道,“你不是说去哪儿都带着我吗?”

“那是在契约期间,”叶星泽看着意识微微模糊的言训,捉弄人的心思一起,叶星泽端着碗漫不经心道,“契约的依赖期应该到期了。”

“没到期!”言训话赶话的反驳道,“我体质特殊,跟别人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叶星泽明知故问。

言训好像酒壮怂人胆似的,慢吞吞的站起来,绕到叶星泽身边紧挨着,手指夹着衣袖一下一下的晃,撒娇的本领无师自通,“我已经开始想你了。”

“为什么想我?”叶星泽心里高兴,脸上依旧淡淡的疑惑道,“你依赖期怎么这么久?”

“我——”言训卡了壳,那点酒还让他保留了一点理智,刚刚的所作所为只是他借着酒劲放纵自己,可到了关键时候,那点子理智的矜持让他话到嘴边又怂怂的咽了回去。

言训站起身,下定决心又倒了一杯酒,端起就要往嘴里灌。

“你这是做什么?”叶星泽没想到言训的举动,连忙拦下了酒。

“你等我喝完,我就能告诉你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