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凤笙双眼清明的盯着一块玉佩,露出了一个很乖的笑容。
“你……”萧霖宇睁大双眼,“这不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纪凤笙爱惜的收回玉佩,又面无表情地看向萧霖宇,“你这种人大概永远都不会懂。”
“你不是要替你爹报仇吗?”萧霖宇忍着疼又加大了魔气的输出,声音逐渐变得空洞,“你知道你爹被我暗算的时候,浑身浴血的样子有多美吗……”
“我爹说了,他希望我活着,再给他报仇。”纪凤笙打断了萧霖宇,对其的故技重施不为所动,叶星泽的形象在他的心中越发凝实,仿佛在为他守住心中的清明,他内心里的暴戾冰冷彻底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满满的都是被爱和被惦念的温暖。
“而你,会自己独自冰冷地死去。”
纪凤笙推开门的时候,叶星泽正坐在院中央的树上,一袭白衣无风自动,地上倒满了不知道还活没活着的人,可是那袭白衣上没有一点鲜血。
叶星泽听见纪凤笙的声音,回头看去,才从树上跃下,“解决了吗?”
“嗯,”纪凤笙去牵叶星泽的手,牵到了实实在在的温度,才笑道,“解决了。”
“笑的傻死了,受没受伤?”叶星泽敲了一下纪凤笙的额头,问道。
“没有,他本来就重伤,我动动手指头就把他解决啦,”纪凤笙笑的轻巧,带着熟悉的求夸奖的意味,“就他那样的,小意思。”
“把你能坏了,”叶星泽揪了揪纪凤笙的鼻子,才揽着纪凤笙的腰上了刚召唤出来的佩剑,“这里难闻的很。”
“他们是都死了吗?”纪凤笙待在叶星泽的怀里,如愿的蹭了蹭,才问道。
“嗯,他们身上都已经快被魔气侵蚀了,堕魔都是早晚的问题,大概是萧霖宇做的。”叶星泽回答道。
“你有没有受伤?”纪凤笙忽然想起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不顾两人还在佩剑上,上手去扒叶星泽的衣领,“我听到萧霖宇说,他们给你下了药?”
“矜持一点,”叶星泽好笑的把纪凤笙的双手控制住,钳制在纪凤笙身前,又把怀里的人转了下向,从背后抱住纪凤笙的腰,“没受伤,他那个药如果我没去不鸣谷的话,大概真的会中招。”
“那刚刚和那些人……”纪凤笙背后靠在叶星泽怀里,夜晚的凉风吹过,两个人的袍角纠缠在一起,纪凤笙消停的被控制着,嘴上却还在念叨,然后就又被敲了一下,这次不是额头,是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