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凤笙忽然软倒在叶星泽的怀里,像是小狗一样去嗅叶星泽的气味。
叶星泽知道自己大概找对了方法,粉碎掉那些丝线就可以,但同时症状发展的速度会加快,但还是得加快速度,谁知道那些丝线在缠上心脏后会发生什么事,叶星泽不能冒险。
“唔……”纪凤笙开始在叶星泽怀里蹭来蹭去,叶星泽腾出一只手来,捏了一下纪凤笙的后颈,纪凤笙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声响,便又乖乖的趴在叶星泽的怀里。
“……”叶星泽不知道说什么,只好加快速度,每清理掉一根丝线,纪凤笙的身体都会颤一下,但因为没有别的什么影响他的动作,叶星泽便放下心来专心清理,同时像是顺毛一般抚着纪凤笙的背部,一下一下的。
在碰到最长的那一部分丝线的时候,纪凤笙忽然抱住叶星泽的腰,把防备心降低的叶星泽扑倒在床上。
脑袋也凑到了叶星泽的下巴处,叶星泽的衣衫是立领的,把叶星泽喉结以下都遮得严严实实的,衣扣也很繁复,纪凤笙不得其法,只能乱蹭,蹭的力度也不大,叶星泽刚要接着去清理,就剩最后几缕了。
纪凤笙忽然舔了一下叶星泽的喉结。
叶星泽喉咙紧了一下,揽着纪凤笙背部的手化出一根针来,当机立断地刺进了纪凤笙的后颈。
怀里的人终于安安生生不动了。
其实本来叶星泽想到的第一个办法便是这个,但有些药性是需要当事人清醒才能更好解开,后来因为纪凤笙太配合了,也没必要用这个。
谁能想到会被偷袭。
叶星泽把纪凤笙放在床上,神色有些疲惫,纪凤笙脸上的红还没退下去,掩在被子里睡得香甜,几缕发丝因为出汗的原因凌乱的黏在脸上,看上去可爱又可怜。
叶星泽伸手碰了一下纪凤笙的额头,低声笑了。
笑声里的愉悦是在叶星泽意料之外的,但他没在意。
出门后,星火正上蹿下跳的去看下面的人,“长老,那些人速度变慢了,好像快到了。”
说完才回头看了一眼叶星泽,面色苍白,神情疲惫,“长老,您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