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死的?”叶星泽皱眉道。

“父亲说并不清楚, 长铭师兄已经到了辟谷的境界了, 不需要有人送饭, 所以只有人守在外面,是昨天父亲觉得心神不宁, 差人去瞧,说已经没了, ”长临道, “父亲说可能是中毒, 需要按时服用解药, 但因为长铭师兄被抓, 没有人给他解药, 时间到了,便死了。”

“你去给你父亲写信,说这边的事情会很快解决,之后我便回去。”叶星泽大概算了一下皇帝的病情,不出七天,体内应该会被处理干净,到时候再找出时昼背后的人,之后的事就是唐尧的事了。

待长临走后,叶星泽拿出一面令牌来看。

是那天他从时昼身上要来那块,当时说第二天还给他,还的是叶星泽自己的真正的令牌,这个假的,就一直留在叶星泽手里。

这块令牌无论从样式还是字体都和叶星泽的一般无二,唯一的区别便是两者的用材有些许不同。

叶星泽那块是叶星泽本人亲手打造的,用的是三万年的北骨木,那北骨木是原主幼年亲手种下的,浸透了叶星泽自己的气息,而手上这块,用料也是万年的北骨木,却并没有叶星泽的气息,骗骗别人却也足够用。

但这东西难寻,由此可见时昼背后的“叶星泽”是个大人物,而这种人所图不可能只是区区一个俗世的王朝。

“这是什么?”一只手忽然伸过来把令牌拿走了,纪凤笙转了下身在叶星泽旁边坐下。

“你怎么来了?”叶星泽提前便感知了纪凤笙的到来,但没去管,直到人坐在自己面前才道。

“我一个人呆着无聊嘛,”纪凤笙又把令牌还给叶星泽,“这不是你的东西,哪来的?”

“你怎么知道这不是我的东西?”叶星泽挑了挑眉,问道。

“我就是知道,”纪凤笙歪了歪头,语气很笃定,笑道,“你就说我说的对不对。”

“这是那个人给时昼的,大概明天,那个人应该就要出现了,”叶星泽把令牌收好,喝了口茶道,“之前套过时昼的话,每三个月的这个时候,那人都会来见时昼一面,到时候就什么都知道了。”

“那现在你有事吗?”纪凤笙听完了叶星泽的安排,随意点点头,又去勾叶星泽的衣角,“我们出去转转吧,好不好?”

此时唐尧父亲的事情一步步都在变好,本来还替唐尧担心,现在没了担心,又来到从没有来过的王都,出去玩一玩也是好的。

“去哪里?”叶星泽看看时间,距离去皇帝那边还有一个多时辰,纪凤笙他们和他一起进宫后,怕给他惹麻烦,一直都乖乖的待在房间里,都是少年人,想想还觉得有些可怜,“你去喊小长临,我带你们出去转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