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一副他欺负了你的模样?”叶星泽问道。

“谁让他笑话我?”唐尧不服气,小声嘟囔,“而且我可没说他欺负我。”

“是,你什么都没说,你全演出来了,”皇宫里长大的孩子就是不一样,叶星泽可是见识到了,“凤笙帮了你,你是不是应该说谢谢?”

“才不,我是皇子,他帮我是他的荣幸,我才不谢他。”

唐尧一溜烟儿的跑了。

叶星泽拽了一下没拽住,就随他去了。

“啧,臭小孩,”叶星泽低声道,走了一个,手边还有一个,“凤笙,还生气呢?”

“我不能生气吗?”平日里的小太阳生气起来变成了炸药筒,“他从小被惯着长大,我就不能跟他见识了吗?”

“这话哪儿来的?”叶星泽一头雾水,他说什么了?

“你问我生不生气,下一句不就应该是不跟他一般见识了吗?”纪凤笙越说越委屈,只要想到刚刚叶星泽阻止他扔瓶子,他就觉得叶星泽偏心,“你就是偏心!”

“明明我先认识你的,你为什么向着他啊?”炸药筒的火燃过了,没爆,只是把自己的眼圈熏红了。

“对对对,我是偏心,”平日里叽叽喳喳,目光灵动的小孩儿忽然红着眼睛指控你,叶星泽有脾气也要被瞪没了,“我偏心你好不好?”

“啊?”听见面前这人承认自己偏心,纪凤笙都要跳起来了,乍一听到下一句,炸药筒好像忽然就熄了。

“他有的是人偏心呢,不缺我,我偏心你好不好?”叶星泽暗道小问题,不慌,又问了一遍,“只偏心你,要不要?”

“……要,”纪凤笙半晌后才瓮声瓮气的回了一句,又觉得自己没骨气,人家随便一句话,气就全散了,看起来好哄的很,又虚张声势的假装刁难,“那你怎么偏心?”

“从今往后,你说什么,我信什么,好不好?”叶星泽刮了刮纪凤笙的鼻子,只觉得心神俱疲,偏偏疲的还没有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