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信,你不会这么对我的是吗?”阮音书柔声询问,眼底布满真诚。
奈何于信是个冷静理智的理科男,凡事只会从数据证明上考虑问题,“我是谭氏的员工,只听上司的吩咐做事,阮律还是少费口舌得好。”
闻言,阮音书脸色一变。
“对了,还有。”于信在离开之前又说,“刚才所有的谈话我已经录下来了,烦请您以后改一改对谭总的称呼,我司会永久保留追究以上责任的权利,望您知晓。”
“”阮音书差点站不稳。
那一字字一句句,直往她软肋上戳。
她舍不掉的东西太多,根本无法做到孤注一掷。以至于于信离开的时候,阮音书想最后再为自己辩驳几句,可惜嘴巴却像被什么东西粘住似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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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启深为她拉开车门,上车时,白橙往后看了一眼。
“你真的不想知道她刚才要说什么吗?”行驶途中,她靠着窗问。
身边的男人静了两秒,合上手中的杂志看过来,“相较而言,我更想知道你刚刚准备问我什么。”
“”白橙挪开眼,想了想还是觉得刚才太过冲动,“也没什么。”
“真没什么?”谭启深问。
她没回头,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随口搪塞:“嗯,就是随便问问。”
说完,白橙放在身侧紧握的手松了松。
不夸张地说,她心里甚至有些感谢阮音书。如果不是阮音书忽然出现,那个问题肯定就问出口了,如果再被谭启深拒绝一次,她绝对会第一个嘲笑自己。
静下心来想想,也许是因为最近的频繁相处,给她造成了一种类似的情感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