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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白橙站在酒吧门口,面对两个醉成烂泥的人,连思考的力气都无。
服务员帮忙把人放下后就走了,只留下她和两个酒鬼相对无言。
阮桃也就罢了,但是傅明修,算上前面两回这已经是第三次。
白橙想不通这人喝醉了怎么就只找她,最近几次接到电话都是在酒吧,人又沉又爱撒酒疯,要不是看在他正在跟家里斗智斗勇的份上,她才懒得管他。
阮桃喝醉酒后不吵不闹,随便靠哪都能睡着。
傅明修就不一样了,养尊处忧的贵公子连酒品也是别具一格,边哼歌边打酒嗝,那阵势仿佛跟前有亿万观众冲他挥舞着银光棒,他越唱越起劲,抓着一个路人就要合唱,唱得歌没词没谱,场面一言难尽。
“”白橙额顶的黑线持续了整整十分钟。
直到把人弄上车耳边才终于清净了,她关上门,于信从另一侧走过来。
白橙刚才就想问,不过忙着扶人忘了,“怎么是你过来,小邓呢?”
小邓全名邓宇,是傅明修的助理,刚才写的那串电话号码就是他的。傅明修刚才那么一闹,酒吧服务员以为他们俩在演双簧,于是白橙只好自己给邓宇打电话。
于信毕恭毕敬地回答:“您打电话的时候我刚好在致和,看过来顺路,就让邓宇提前下班了。”
“你在致和,那舅舅也在?”白橙紧接着问。
于信:“不,谭总不在”
“那就好。”白橙把心咽回肚子里,挥手把于信剩下的话打断了,“走吧。”
“”于信噎了下,看白橙俯身坐进副驾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