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声憋得脸热。
他不可能和小火车说自己吃醋吧!这样的话也太怂了!
于是,就有了刚才发生的那一幕。
晏声几乎想甩手走人,还好冷静下来,突然想到自己和小火车还有个节目,又硬逼着自己坐了下来。
几乎快熬过了大半个晚上,晏声才终于听到他报的节目名从康曲言嘴里说出来。
因为需要换装,此次报幕只有康曲言一人。
晏声总觉得,小白脸淡淡的语气中藏着不高兴。
“听到了吗听到了吗?!言神在念这个节目和但愿搭档的男生等名字的时候语气明显不对!”
“是的!只差一点就可以用咬牙切齿来形容了!”
看吧!根本就不是他小肚鸡肠!
晏声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哼”,整理好身上的纯白西服,几步窜到了后台。
志愿者队伍已经将钢琴以一个倾斜的角度摆放好,舞台上灯光尽灭,打下一束纯色光圈,正好照在那张双人钢琴凳上。
晏声在幕布后看见已经换好另一套短款礼服的但愿时,呆愣几秒后,将不高兴完全写在脸上。
他的小火车穿着一身纯白的短款礼服,修长白皙的四肢露在外面,让人怎么也移不开眼。
但愿主动走过去,“生气了?”
晏声又是一声“哼”,“反正你不喜欢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