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但愿在杨暮和晏声的陪同下去了医院的牙科。
父亲上班去了,母亲也结交了些姐妹,出门喝下午茶去了。
但归帆原本非要跟着但愿去医院,可他国外的导师给他发封邮件布置了个作业,并要求他今天必须交。
但归帆“重重地”看了得意洋洋的晏声一眼,只好放弃。
医院里。
“小朋友,你的两颗虎牙被牙套禁锢的时间太长了,就算是摘了牙套,也很难恢复以前的样子。”牙医看着手里的x光片,言语遗憾,“这么好看的一对小虎牙,又不是龅牙,做什么要戴牙套啊!”
在场的三个知情人都没有回答。
为什么?仅仅是因为那个家里的另一个女儿看不惯。
因为长期戴牙套,但愿原本有的两颗虎牙被压着往下生长,现在已然变了形,就这么突兀地横在牙龈外边儿,实在难看。
“我们医院自主研发出了另一种新型牙套,换了那个,只要继续再戴个一年,就能完全把你的虎牙压平了,你这个牙齿被弄成这个样子,用别的手段是很难再恢复了,但是我们这个产品可以,因为是新产品,试用阶段还在搞活动,一般的家庭也承受得起,只要四十二万,孩子,你要不要试试?”
晏声连忙点头,但是没有小火车的首肯,他不敢乱接嘴答应。
这一长串听在但愿耳朵里变成了:?‰你的牙齿再也恢复不了了:?‰我有个产品可以修正?‰要四十二万。
“不用了。”她说。
“不行!”晏声拍桌,“小火车你清醒一点,现在不是省钱的时候,要是不治,你的牙齿可能一辈子就这样了!”
杨暮也面露担忧。
但愿扫他一眼,“我牙齿一辈子这样,你嫌弃了?”
晏声没料想到她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朝自己撒娇,一瞬间赧了脸,结结巴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