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站在男生队伍的最后一个,而是直接站在小火车身边,防止同样站在她旁边的小白脸图谋不轨!
终于熬到解散,晏声本能地一把抓住小火车的手,硬拽着她往教室里走。
但愿还没来得及挣脱,另一只手腕猛然一紧,被康曲言拉住了。
“放手。”但愿皱起眉,使劲把自己的两只手抽了出来。
围观群众越来越多,康曲言的绅士风度不允许他继续纠缠。
晏声就不一样了,他重新捉住但愿的手,这次捏得很紧,紧到但愿都感觉到疼了。
康曲言整理了下发皱的袖口,“但愿,和往年一样,演讲大赛的报名表在我那里,我先走了。”
他一走,晏声就把手松开了,自己扭头就走了。
但愿一个人莫名其妙地站在人群中,听一些不堪入耳的言论,心里有些发凉。
“这不是追了言神三年的许愿吗?现在怎么跟校霸也有牵扯?”
“这也太不检点了吧……”
“一个高中生这么不要脸吗?”
“果然丑人多作怪,长成这样也敢攀康曲言?还真是人有多大胆,地有多……”
忽地,眼前突然黑下来,一件宽大的校服盖在她脑袋上,两只耳朵一紧,被人捂住。
晏声的声音在耳边不耐烦地说:“你们这些女生没别的事可以做了吗?嘴巴恶毒,脑子不好,连耳朵都不行?上课铃声响这么久了没听到?”
他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