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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毛豆，但愿没有什么不吃的蔬菜，今天这一顿饭吃得很开心。

如果没有遇到康曲言的话，就更开心了。

“愿儿！你回头看看！”杨暮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花痴少女特有的激动。

但愿不明所以地回过头，一眼便看见了人群中气质高冷的康曲言。

对方也正好往这边看了一眼。

两人视线相接，转而又几乎在同时错开目光。

“哇！真不愧是蝉联了两届的校草，他一进来，食堂吃饭的女生都多了不少呢！”杨暮两眼放光，又有些不解，“不过说来也奇怪，康曲言不是从来不在食堂吃饭吗？”

“我吃完了。”但愿端起汤碗喝了口，语气淡然，“你是再看一会儿帅哥还是跟我一起去自习室？”

“我马上！”杨暮扭头，匆匆扒了几口饭，边嚼边说，“你以前不是很喜欢他吗？我怎么看你一点儿也不激动？”

但愿伸手帮她拈下一粒米饭，淡声道：“那是以前。”

正端着餐盘往她们身后经过的康曲言浑身一僵，面无表情地落了座。

但愿和杨暮走出食堂后，这桌男生炸了锅。

“言哥，她刚刚说……”小赵小声说，“那是以前，这是什么意思啊？”

小王信誓旦旦，“结合上下文理解，就是以前很喜欢，现在更喜欢的意思！”

“就是就是！我们言哥特意来食堂找她，她肯定暗自里高兴得不得了了，但是碍于面子不好承认，女孩子都是这样的啦，口是心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