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把频道完全切换到动物世界,正打算再学其他的,晏声大声说:“你汪汪不行,喵喵也不行!”
他音量太大了,引得杨老师都往这边瞅。
“晏声,要睡觉就安静地睡,卖萌能让你睡得更香?”
同学们哈哈笑起来,意识到正在考试,又纷纷把声音压下去。
晏声干脆直接站了起来,烦躁地说:“杨老师,我得了不能跟别人坐一起的大病,你能不能重新给新同学安排个座位?”
“哦?”杨老师诧异,“什么大病?说出来听听。”
“……”晏声眉头皱得死紧,编了好一会儿才说,“我颈椎腰椎都不利索,有人在旁边我伸展不开,会越来越严重的。”
晏声微微仰着脸,脸上带了些骄傲的小表情,只差直接在脸上写:我这么金贵,要是有什么不妥你们赔得起吗?
这要是换了其他老师,指定就说:这么严重的话,你怎么不自己建座大楼,哪里宽敞哪里待着去?!
杨帆不这么说。
他知道,这是晏声做得出来的事。
这个学校有十几栋楼都是晏氏建的。
“巧了,”他轻轻挑眉,四指指向但愿的动作端的是一派优雅,“但愿同学正好精通按摩推拿,正好照应照应你。”
晏声张扬跋扈惯了,上高中的这一年里,几乎没有哪个老师能摁住他。
他最怕的就是杨帆。
不是他有多凶,而是……这个男人太有文化,他所有的犀利言语飞过去,都会像是击在棉花上,被无声抵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