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霁只得笑了笑。
“这药喝一周。”洛颜又来了一句。
薄司霁:“”
老婆。
很记仇!
“小颜,司霁,我走了。”苏姨原本是住楼下,不过现在一家人在一起,她也不方想打扰。
苏姨一走,薄司霁才道:“老婆,这药真苦。”
这药当然苦了。
“良药苦口,怎么,不想喝了?”洛颜眼眸一抬。
“真的要喝一周。”
“那就一个月。”
“”
薄司霁嘴角微微一抽,他马上转移话题:“老婆,你最喜欢的地方是哪里?”
洛颜看了他一眼:“这个问题你以前问过。”
薄司霁:“”
“老婆,你喜欢什么颜色?”
“都喜欢。”
“”
婚纱总不能五颜六色。
“最喜欢的颜色呢?”
“没有。”
洛颜说的是实话。
“”
薄司霁一时语塞。
“我要去炼药了。”洛颜起身。
“我陪你。”
“随你。”
洛颜也没拦着,其实,她的药房还从没让人进去过。
药房。
薄司霁也是第一次进来。
灯光洒落下来,他看的清清楚楚,房间摆设的全是器材,以及大大小小的瓶子和各种各样的药材。
洛颜戴起手套,开始忙碌了起来。
薄司霁在一旁看着,他突然想到什么:“金赤的解药你能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