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的不行，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

可是顾明雅也很清楚，这件事是一定会发生。

“奶奶。”

就在顾明雅心急如焚的时候，芫芫终于开了口。

顾明雅开心的应了一声。

芫芫的眼睛一点光芒都没有：“奶奶，爹地和妈妈真的没有感情吗？”

顾明雅一愣。

她没想到芫芫会问这个。

“爹地和妈妈没有感情，那为什么会生下我。”芫芫很是难过。

顾明雅也不知道如何说这事：“芫芫，大人的世界很复杂，奶奶只希望你快快乐乐。”

“奶奶，你没有回答我。”芫芫很是固执。

“你爹地和妈妈没有感情。”

顾明雅心一横，事情已经来了，就不能躲避孩子的话。

司霁和林晚若本就没有感情，若不是因为那一晚的意外，怎么会有后面这些纠葛。

芫芫眼眸暗了暗。

没有感情了吗？那为什么还要生下她。

顾明雅见芫芫又不说话，心又紧张了起来：“芫芫，不管爹地和你妈妈怎么样，我们都是爱你的。”

薄芫芫什么也不想听。

她只有五岁，在这个时候，她只想要自己的妈妈。

薄司霁把鸡蛋羹端出来，拿勺子吹了吹。

薄芫芫把头移开，根本不吃。

“芫芫。”薄司霁很是无奈。

薄芫芫趴在顾明雅的的肩头，不看薄司霁：“我困了。”

“吃点东西在睡觉好不好。”顾明雅柔声道。

薄芫芫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