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钰觉得无语极了,这什么跟什么,他很累了,不想跟白灼华争执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淡淡道:“我们只是朋友,他是我敬重的前辈。”
“朋友?前辈?”白灼华看了他一眼,伸手揩去他唇边的一点白渍,随后又舀了一口吹了吹,送到他嘴边,说:“那我们是朋友吗?”
粥是他亲自做的,米粒颗粒分明,里头装满鲜虾,瘦肉调味,上面有芹菜碎跟蛋花,白的粥,红的虾,黄的蛋,绿的菜,入口柔滑又清鲜。
白灼华嘴上说着,手也不闲着,几经下来也不知道是合他口味,还是他太强势,竟给楚钰喂了大半碗。
在幽州,他经常到处乱走,探险刺探军情什么事他都做,因而对幽州地形无比熟悉,在他人眼里他这样是不守军纪,可在他眼里,行军打仗,只待在军中不刺探军情难道还等敌人自己撞枪口上不成?因而他一面看似烂泥扶不上墙,秦墨言却仍旧不断将他往上面提,惹的不少人对他非议,他习惯了,也不屑于解释。
有人说他这是走后门,秦墨言都是笑笑,任由他“违反军纪”,自由行动。有些时候不能及时回去,他就会在外头自己做饭,既是要入口,就要做的美味,久了,白灼华做的一手的好菜。
白灼华将勺子抵在楚钰的唇边道:“怎么?回答不出来?”
楚钰抬头看他,嗤笑道:“那世子爷觉得我们这样算是朋友吗?”
“若是让我回答,那自当是不算的。”白灼华撬开他的嘴,将粥往他嘴里送。
楚钰第一次不反驳,算是默认。
这下可把白灼华给气着了,他嗤笑道:“谁家朋友能像你我二人这样亲密?”
楚钰不说话,白灼华安静地将碗里的粥一口一口给楚钰喂完,随后将碗放桌上才道:“楚大庄主身上各处,我看也看了,摸了摸了,哪一处不是我的,真要说我跟楚大庄主的关系啊,应该是,”他凑了上前,贴着他的耳畔暧昧道:“是夫妻啊。”
楚钰瞪大眼睛,怒声道:“白灼华。”
“嗳,为夫在呢,我就喜欢我们钰儿这样叫我。”白灼华起身好以整暇地看着他笑道:“我们都这样了,小庄主可以来喜欢我。”
楚钰了看他一眼,握紧拳头咬着唇,随后怒声道:“你不开口,没人当你是哑巴。”
“我长嘴自当是要说话的。”白灼华轻笑:“不过楚庄主说的也是,我这爱说话的毛病得改改,万一要是说多了,不小心将庄主的秘密给捅出去,该罪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