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庄主,这种时候不要挣扎,你知道你越挣扎越让人想欺负你吗?”白灼华慢慢地说。
楚钰本是该厌恶的,可他受了药物,想推推不开,只是身体僵硬,嘴里重复的都是那句怒声道:“滚开!”
白灼华说:“谁说你不懂风月,瞧你这样,是不是故意的,嗯?”
他一字一句说的缓慢,手也不闲着,真是鬼迷心窍了,看着楚钰那抿紧的嘴唇,突觉得这样的抗拒竟带着几分勾人的意味……
楚钰仅存那点理智仿佛脑海里绷紧的那根弦,要断不断,他脸色发白,又泛着一股病态的红,张张合合说的都是:“不要,滚开,混账,下流坯子,你敢……”
白灼华轻笑,心中升起一股变态的快意,他摩挲着他的唇,很是轻佻地说道:“这世间还真没有我不敢做的事。”
白灼华伸手摩挲着楚钰的唇,从第一次见面他就这样觉得了,明明这样的冷淡,嘴唇却意外软得不像话。
白灼华游刃有余,坏透了,也不知什么时候刺激了这位爷,下头那活儿更石更了,露骨的贴着楚钰修长的大腿,刺激得楚钰闷哼了声,埋怨的去瞪他。
楚钰从来没有这样求做他人,男人的身体火热滚烫,满载着灼人的情欲,像火似的,像要在下一刻将他吞没,楚钰挣脱不能,他像大海里的一叶扁舟,跟着白灼华随波逐流,什么都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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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灼华将人带回来是在第二天的午后。
也不知道是那夜的药太过强劲,亦或是第一次同人那样亲密,或者是初夏的细雨带着丝凉意,等白灼华将人带回来,发现楚钰是烧的。
药效已经退尽,这样的发烧太不正常了,他烧的双颊绯红,嘴唇仿佛要滴出血,白灼华一看担忧的不行,急忙吩咐白术去请大夫,还让白术通知下人送来热水,带来新的衣裳。
白术应了吩咐,急忙忙往外走,恰逢用膳时间,庄内人来人往,白术刚让人送来热水和衣裳正要出门,迎头赶上了一位匆匆赶来的少年。
白术听着吩咐不想多话,侧过身就想离开,哪知道那少年也不避让,还闪到他面前,白术低头看他:“有事?”
那少年踮起脚越过白术的肩头往里看了眼,小心翼翼道:“这位军爷,我听,听到庄主,庄主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