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灼华笑：“我们是合法的。”

为了转移注意力，楚钰问出自己一直想问又害怕答案的话，他说：“你那日跟我说楚颜变成行尸走肉，确定吗？如果是的话他想要吃人不会引起社会恐慌吗？他是有选择性的？还是无差别攻击？他这样危害人间你们不管行吗？还有我……”

他想了想把嘴里我父亲的话换成：“还有楚励勤对于颜如玉母子的所作所为其实都是知道的？还是他也不过是被下了蛊，被蛊惑罢了？”

白灼华：“……问题有点多，我从哪个先回答？”

楚钰：“……”

第071章 阴阳婚配71

确实问题多，那是因为他惧怕答案，想着能拖就拖，一拖就到现在，越积越多。

楚钰：“那先说楚颜吧。”

白灼华：“他现在确实已经是具行尸走肉，吃人的问题若是闹到社会上，必定会引起社会恐慌，这是毋庸置疑的。但是现在社会平静，人群没有出现混乱说明楚颜吃人肉是有选择性的，并不会无差别攻击，如果真的出现大规模吃人的问题，肯定会有人出来管，不过不归我管。”

想了想还是补充道：“当然，我也能管。他尚且保留着为人的清醒，不过也差不多了，要么及时找到解决的方法，要么入地狱，只有这两个选择。”

“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楚钰想了想：“那楚励勤呢？”

虽然楚钰对楚励勤一直不抱什么期待，可自从他知道有迷心蛊这种蛊惑人心的东西，就想着秦树是因为他阿姐命格加上迷心蛊的原因导致失去自我，那楚励勤呢？楚励勤如果也是跟秦树一样，那之前那些伤害他的举动也就不是出自他的本意，那么作为他的儿子，他目前有能力求助于他人给他留一条活路他必须做。

“他很清醒。”白灼华的话直接让楚钰所有的期待归零，“楚颜母子做的任何事他应该都是知情的。所以他必须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他想了想，还是决定跟楚钰说出真相：“当初在车祸事件后你第一次上吴山我就在不远处，那时候你魂魄不稳，我想着需得时刻在你身边护你周全。”

这话一半一半，一个是他想跟，一个确实是想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