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守空房一天就够，他可不愿三天两头去触楚钰的霉头。

楚钰不信，还有点失落：“你就不怕我出事？”

“当然怕。”白灼华回答的迅速。“那你还……”

“怕，所以我也不是什么都没做准备，你不让我跟，我就让我的式神白术跟在你身边，若是有人对你心怀不轨，白术自然会现身。”

“出来吧。”白灼华话音一落，楚钰看着自己掌心中躺着的那只小兔子，小兔子通体发光，背上长着对可爱的小翅膀，脑门上有光圈，额头有花钿，一副睡不醒的样子，看到楚钰就凑过来抓着他的指头，躺在他掌心叽叽呀呀开心的蹭。

楚钰一脸懵，都不知道要懵他身边坐着的不是一般人，还是什么时候跟在他身边他都不知道的式神，楚钰惊讶的看着白灼华：“你真的不是鬼么？居然有式神！”

他惊讶地抬起手，用手指去戳小兔子的脸，小兔子抓着他的手，在自己的脸上蹭，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只小兔子非常喜欢楚钰，黏黏腻腻比白灼华都缠人。

他想宠物随主，应该是受了白灼华的影响。

白灼华只是瞧了一眼，那只兔子突然就放开楚钰的手，乖乖的扑闪着翅膀在楚钰的旁边绕圈圈。

楚钰将兔子抓回来，放在手上，说：“它怎么那么可爱啊。”

“别看它可爱，不过是为了在你身边做的伪装。白术本体为无妄海魂兽，守护无妄海北方太平。”

楚钰看着白灼华，无比认真：“你真不是鬼吗？”

白灼华想了想，用了个比较中肯的说辞：“我应该是鬼神。”

楚钰：“……鬼神？”

白灼华轻笑：“因为我管鬼，又管神，神明怕我，鬼魂惧我，可不就是鬼神？他们神界之人见我都尊我一声持焰帝君。”

诸神之火，鬼神同惧。

楚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