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敏不在,没人挤兑,而且白灼华也乐意。
他们回来的时候,白灼华从大厅的柜子里拿出医药箱,楚钰瞧了一眼,特别看到白灼华拿出那瓶百分之七十五浓度的酒精出来,眉头皱得更深了,身子往沙发里缩,指着白灼华:“离我远点,我好了。”
白灼华正真的再次被气笑,他无奈道:“钰儿乖,你伤口得消毒。”
“这事儿乖不了。”楚钰连忙躲他:“你就不能直接用你的法术让它全部消失?”
“不行。”白灼华答的快,楚钰实在忍不住:“你也太没用了,这点小伤你就让它直接没了么。”
白灼华去抓他的脚踝固定住,随后拿酒精给他要给他消毒,楚钰不配合,说:“我过两天就好了。”
白灼华只是回他两个字:“不行。”
掷地有声,楚钰脸就不太好看,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楚钰还真有点儿来气了,他说:“为什么不行?”
“这是你的命,可以偏差,但不能随意更改,逆天改命,向来都要付出极大的代价,我要你这般便好,疼痛也要学会记在心上。”
他这样一说,楚钰就有点蔫了,他总是这样说些叫他无法反驳的话,让他想对他发脾气都发不起来。
见他突然乖巧又配合,白灼华有些心疼,就说:“方才那地缚灵那样对你你都不喊疼,现在不过清洗伤口就喊疼,钰儿,你是在跟我撒娇么?”
“是又怎么样?!”
不是他矫情,是刚才被厉鬼追的时候他只想着怎么逃生,跟死相比,疼痛变得不是什么问题,也不会去在意,可现在换了一种情况,他身边没有了威胁生命的东西,疼痛被无限放大,痛感自然来的清晰。
“当然可以。”白灼华答,他先用酒精给他清洗了下伤口,转身又去拿绷带,楚钰看他那样熟练,调侃道:“我怎么觉得你比我还熟我家啊,东西放哪都知道。”
白灼华不甚在意的笑了下:“总是要知道的。”
是要住下来了,总不能一直都是客人的样子。
他说着将楚钰的脚丫放在自己的膝盖上,随后喷了理通轻柔的按摩着。